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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困在文字地獄中,也有人說我還是喜歡玩文字遊戲
可惜文字遊戲跟文字地獄的交錯就是腹背受敵,兩方不討好
也就是科學文字不道地,日常生活中說話又打結
但還是要從聲聲催快死人的文字地獄爬出來做點記錄
寫不好就大家隨便看看就好

我說戲我必須反芻一下(不是要給誰吃)
因為老在思考狀態時看戲就會沒耐性就亂看
尤其是比較需要思考比較鋪陳的內容,你就會想快演完吧!
(比如預計11天後要死的喜多郎,分家產分不完的女系家族)
所以要好好品嚐一部戲需要健全的心靈?!

可惜電視和電影最大不同是受限於播放時間,不是想看的時候才看
所以最初始的想法是我看到一個個性很剛硬不肯求助別人令人討厭的小孩
這是塑造的很跳很成功的
而重點最想要傳達的那個點是什麼?
小孩的教養配套問題、工作權問題、人際疏離、改嫁滋生親子問題.........?
看電視要思考是很痛苦的~

因為重播的時候我又看了半小時
我發現這部戲不適合闔家觀賞,因為會被打斷就朝趣味的方向去
(比如弟弟跟著哥哥又不給跟時,愛玩的一二三木頭人)
(二皮臉歌詞中的一二三四五六七,數綿羊我討厭你)
(不然就是身邊人跟你說下一幕要演啥,ㄟ....不要猜好嘛!)
適合自己一個人專心的看,所以大家會說這是不是電影?有沒有續集?

基本上我覺得這部戲拍的還不錯,有進步
以前半小時來說,有很多前一幕出現的物件是在為後一幕鋪陳的
就好像歌唱評審說前一段是淡,後一段要濃
前一段的目的是為了要把大家引領帶入後一段中,用了很多反差
比如頻頻被打斷念不完的作文(弟弟消失奔跑時唸出的作文)
村長家的麵包是送的(台北的麵包卻因拉扯掉了一個,只好兩人分一個)
煮稀飯拔地瓜跟磨藥(從日常的責任推託到臨走前的相互合作)
滿滿一碗的肉鬆(所甚無幾的幾粒,還得加醬油)
村人描述台北工作難找被外勞取代(弟弟繼父喊著他不要去台北工作)
等著響起的電話(撥不通的電話)
存錢筒掏錢買麵包(砸爛存錢筒拿錢去台北)
哥哥邊磨藥,弟弟抗議為何要他幫阿嬤換尿布(臨走前弟弟很乖的磨藥,雖然吵了點)
等待的路口(路過的車子跟報紙出現弟弟不見後恍似父親的身影)
車上弟弟的消失是上廁所(車站地下街弟弟的消失是?)
弟弟說老師問要不要領書(路上推銷書的貨車,小女生重的很的書包)
弟弟想上課的慾望(在貨車旁看到書不肯走的喜悅)
在田間奔走的身影(在城市中小黃載來載去的幸福還是空虛?)
其他.....(略)

此外火車站外哥哥對路人問著"XX,你知道哪裡有在做家的?"
你懂啥瞇叫做家?我一點也不懂,所以路人也不懂,甚至以為他在開玩笑
不過有那個背景的人就知道
就好像外國人的背景會融入他們的語言中一樣
藉由戲劇去瞭解不懂的文化是很好的一件事

至於那個開放式結局,算是爭議性很大的
也是最直接影響一個人對戲觀感的地方
這種結局有人的直覺反應是這戲在演啥,埋了太多伏筆以後卻啥瞇都沒有告訴你
為何說了待會去找兩兄弟的小女生消失了?
沒有告訴你報紙上的待領墜樓原住民是不是爸爸?
披著報紙休息的弟弟是不是因為看到新聞跑走?
為何被囑咐等會,會耍小脾氣卻還算乖的弟弟卻在最後一秒叛逃,又逃到哪裡去?
當然啥瞇都沒告訴你就是你自己想怎樣認為就怎樣認為吧!
也有些人因為這種想像無限大,所以覺得真喜歡

一部戲的好壞,個人覺得要看餘韻
有些片子你看完了通體舒暢,有些片子看的全身扭動不安
但是往往只在當下,沒多久也就沒了,之後你不在記得它帶給你什麼?
有些片子看得痛苦萬分,但是埋了可能只有一個爆點
但是那個爆點你永遠記得,那麼這部片的價值似乎就高了點
所以有人說他不喜歡有意義的台詞,偏偏我不同,可能我是老學究派的
台詞不用刻意,但是要點到,最好可以去撞擊人心,可以感同身受
否則像我偶而往往一連幾部電影看下來,不記得最偏愛的台詞,大抵也是忘光光吧!

其實很多優點跟缺點在當下是感受不到的
有時候缺點反而變成優點
比如有人痛恨那個說不清楚的結局
(可能看電影會接受度高一點,因為知道他就是要演下集再撈一筆
所以強尼戴普讓我看了有史以來最長的預告片)
但是如果為了造成話題性,這反而變成一種優點,別人滿頭霧水,所以會討論

看戲我不喜歡去穿鑿附會給特殊情節附加性的解釋
所以我不太看影評(尤其在看之前,那會造成一種成見)
像烈姐在節目訪問說弟弟的不見可能代表了原住民文化的消失或是啥瞇的表徵
夜景可能象徵原住民被大環境給吞噬
這些解釋當然會讓這部戲更完整更說的過去
可是我比較喜歡一種很強烈的在我看完片我就知道他想要傳達的意思
而不是事後諸葛,又不是在國文課得搞清楚文章在說啥瞇

(其實我在看call in時有另外一個隱憂,當然自己人會捧自己人
但是如果未來還一直在同樣的話題上打轉會不會反而走不出去)

以上很多不是針對說好不准哭,有些是看完對看戲的衍生想法
當然你有你的,我有我的主見,你不需要跟從或附合,但可以想想
(如果世界是一致性,就違反生物多樣性嘍!哈)

。。。

很多時候每個人只看得到他眼中的世界,有時候想去懂,卻會被推開說"你不懂啦 "
於是我不懂你,你不懂我,而不是你泥中有我,我泥中有你

。。。
(以下是約前30分鐘劇情,當然我只是大略提過)

氣氛從新年過節的氣氛開始
偉傑利用村裡廣播叫弟弟回家卻沒用,只好自己去找弟弟回家
只見弟弟忙著跟小朋友們放鞭炮,正玩得不亦樂乎
但是回家時卻不讓弟弟跟,弟弟只好大玩走三步停一步的遊戲
每當哥哥回頭,就只好當起一二三木頭人

殷殷企盼的的電話聲,只是村長問還有多少帳單的叮嚀
弟弟想去學校的慾望,黏著煩惱萬分的哥哥數羊
待一家子睡著後偷偷爬起的那打不通的電話給的是一種千頭萬緒的焦躁

無視弟弟的要求,還是得橋上等待父親的歸來
一但有風吹草動,臉上的渴求總在落寞中結束
校園廣播響起集合吃午飯,弟弟垂頭的無辜激得哥哥在校門外及家中來回奔跑
弟弟的一句沒有肉鬆,在寒冷的天早已滿頭大汗的哥哥又跑了起來
回家搖晃那不多的存錢筒用掉出的錢去買麵包
面對村長的質問,只能推託自己有上課是為了阿嬤買的

伴隨著村人談論著工作不易,台北工作權被大量外勞取代,只好去高雄工作
被陣陣飯香引發的飢餓讓弟弟拿著水桶在門外偷窺
當看到哥哥氣喘吁吁拿著麵包出現在走廊那頭時反射的立正站好
兩人坐在橋頭上弟弟大口咬著麵包,哥哥用手指代替湯匙扒著弟弟不肯吃的稀飯
那一瞬間兩人的臉上泛著暫時忘卻煩惱的幸福之光
直到那句"你們兩個在做什麼?"頓時摧毀了那一時的寧靜

被警察帶回來的兩人被主任大聲質問為何蹺課?
窗外圍著一群看熱鬧的小朋友
哥哥喊說著我沒有翹課(沒註冊當然也不算蹺課)
旁邊的老師說你們還沒繳錢還沒註冊,回家記得跟阿嬤說拿錢來繳
(說實話那個一直躺在床上連尿布都要人換的人有啥瞇辦法?)
此時主任語氣緩了下來說道是否家中有事,你告訴主任
偉傑依舊不語,那原本放鬆的手卻轉而握緊

在班上唸作文,同學的取笑聲讓文章頻頻中斷
加上弟弟說老師問他們要不要領課本
偉傑回家怒得把撲滿打破,有著滿滿被錢逼迫的無奈
原住民改嫁產生的問題
連一個小小年紀的親生兒子都躲在哥哥身後不敢用力向前擁抱母親
必須違背他天生的對母親的想念
而拿著柺杖的繼父喊著這是我的孩子嗎?
太太對丈夫說又喝酒,也不好好工作
丈夫發飆的喊著,工作工作工作,我的腳就是這樣受傷的,我不要去台北工作
兩個傻眼的孩子趁著大人不注意時偷偷的溜走了
也生氣的把不小心帶出的圍在脖子上的圍巾任意丟棄
哥哥拍了拍弟弟的脖子,弟弟回了一句不會癢了!
哥哥說我們一起去台北找爸爸,先說好,不准哭喔!
留下的是在昏黃路燈下走著的兩個小小身影~

....後面上台北找爸爸不寫了,反正看過的人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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