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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傲的外衣
若不介意虛擲自己青春時期的精華歲月,
那麼在哥大的研究生生活簡直有如置身天堂
一旦克服前兩項障礙---通過博士資格考試,找到指導教授
似乎就沒有人會在乎你的死活
當個研究生不失為一份舒服的閒差事
大學不斷給你一筆微薄但足夠餬口的生活費
希望你不要妨礙他們
我在哥大物理系度過七個有如聖經所說的荒年
我有個朋友一待就是十年,我們兩個最後都活著畢業


這篇很寫實,只是現在政策會變
應該沒辦法讓人待無限期
當初德國就是被拖垮,所以改了
反正吃不飽餓不死,國內幸運點的也是這樣
有的老闆給你錢多一點,但是你也要把所有的時間都給他

有些人則不是如此幸運
不久後,我們全都聽過一則傳奇故事
有位研究生槍殺了自己的博士論文指導教授
幾年前,我在紐約時報上讀到一篇報導
在任教於哈佛大學的諾貝爾化學獎得主
艾利亞斯‧詹姆斯‧科里的實驗室中,兩位研究生自殺身亡
後來在寫給1998年10月20日出刊的紐約時報雜誌的一封信中
紐約州上奈阿克的讀者琳達‧洛德堡
對研究生的生活提出下列評論:

教育是青少年時期的延伸,接受教育期間
天資聰穎的年輕人看到自己的世界不斷壓縮
以便符合指導教授的實驗室尺寸
目前這種現象或許更盛以往...
由於自己的身份地位繫於畢業論文計畫的成果
研究生學會鄙視其他選擇(教職、工業,甚至完全改行)
希望獲得合理的薪水且每週只想工作五十小時
這種願望會被視為出賣自己的象徵

這段敘述完全正確
我們因為熱愛科學而投身科學研究
根本無法接受其他任何選擇
有些人沒有通過博士資格考試,一年結束後離開哥大
其他人通過考試,卻在尚未找到指導教授前宣佈放棄
許多人在學其當中半途而廢
剩下的人勉勵掙扎
繼續過著流浪各地的博士後研究員生活,很少人過得輕鬆
洛德堡在信中有一點評論特別精確
他承認,看到我們有些朋友像無法通過修道院試驗的修士般
轉而投身其他其他較不具企圖心的工作
我們心中有一股說不出口的自我憎恨
羞愧是自傲的外衣
我在威廉‧布雷克的地獄的諺語一書中讀到這句話
我完全瞭解他的意思,但那是後來的事了


他在別處寫了有個厲害的人最後必須拿時鐘來計時每天休息多久
他說他也是這樣差一點
都有點罹患了強迫症
其實不要覺得沒有啥瞇了不起
因為看不到的掙扎才是可怕的心理障礙

孤獨的理論學家
在哥大的第一年,我每學期修四門課,期末有資格考試
也就是研究生必須通過的一般資格考試
之後才能繼續攻讀博士班
要成為理論學家
參加資格考試時還必須通過一項特殊理論測驗
若未通過這項正式的測驗,沒有指導教授願意接受你


當然每個所每個系不同
我某天跟我同學問他怎樣
他說,他才要努力考資格考,後面的搞不清楚啦!
我說他們很幸福了,只要筆試就好
筆試口試各有難處,問題是你怎麼看,還有,運氣好不好!
資格考不過,重頭再來的,也是有的

我對近代物理所知不多,因此就算通過資格考
能進入理論物理的菁英世界
也必須再花兩年時間,修讀許多預備課程
如果我進入劍橋大學的研究所,由於該校必修課程比較少
或許可以在三至四年內便取得博士學位
現在我可能甚至得等上三至四年時間,才能開始進行研究
我已經向前走了一步,現在卻令人失望地後退了兩步

由於我想成為理論物理學家,所以選擇不多
沒有接受過適當教育,我是不可能從事理論研究的
我有點嫉妒那些已經開始進行實驗的朋友
因為他們一開始擔任研究生後便能有所貢獻
他們可以建立粒子偵測器、撰寫電腦程式、分析數據
雖然他們的研究角度非常狹隘
卻可以著手進行一些讓人有成就感的工作
我們做理論的人似乎令人失望地無用又孤獨

理論跟實驗的各有難處
他說的沒錯,只要有做就好像有東西
累積無處的數據然後就好像有些貢獻
不過,數據不見得都有用
怎樣的篩選也讓人頭疼
所以簡單來說,就是坐這山見那山好

多年後轉行到華爾街工作時
我尤其喜歡計量財務的一點就是
我可以透過許多方式讓自己忙得很有意義
總是有電腦程式要撰寫,總是有交易介面要設計
總是有數學計算要處理
你不需要天縱英才也能有所貢獻,這點讓人覺得寬慰

【一個計量金融大師在華爾街】從物理學家到高盛董事的波瀾人生

這就是我看到很想笑的那篇,哪種笑自己想

其實我覺得要作一個研究者,還是不要住在家裡
要離工作地方很近,也不會被家裡束縛著的才好
不然在路上想到的東西
回家後不並能馬上寫下來,得先洗澡得配合家裡的作息等
等到真正靜下心的時候,記憶已經離你很遠很遠支離破碎了
或是你想要熬夜來個不眠不休做出個啥瞇
但你總會想還是要回去洗個澡啥瞇的
然後才發現一個來回又耗掉了你不知無數的時間
想專心嗎?早就被現實搞得專不了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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